用玉制度在秦代已处在瓦解的边缘,在宗教、礼仪思想不断弱化的背景下,传统“六瑞”中璧、璜、琥等已具有明显的装饰意义。
秦代沿袭战国传统,佩玉之风依然盛行。《史记·项羽本纪》记载,在“鸿门宴”上,范增“举所佩玉玦示者三”。考古工作中迄今尚未发现秦代的成组玉佩,但环、玦、璜等无疑是当时常用的佩玉。
秦墓中出土的装饰用玉包括直接佩戴的佩玉和装饰器具的玉器。出土佩玉较多的器型有玉璧、玉环、玉璜、玉瑗、玉玦、玉串饰、玉组佩饰及动物形玉饰等,多为佩挂在身上的玉饰;装饰器具的玉器主要为玉具剑等器型。玉璧湖北云梦大坟头1号墓出土谷纹玉璧1件,青绿色,有光泽,谷纹饱满,直径77厘米、孔径3.4厘米、厚0.5厘米。襄阳王坡出土玉璧3件,其中一件两面饰谷纹,另外两件璧面均匀阴刻圆圈纹,应为谷纹简化而来。
此外,HEB省易县燕下都高陌村秦墓M39出土玉璧2件,直径5.7~7.8厘米,呈淡青色,两面均饰谷纹。河南泌阳秦墓M3出土玉璧1件,直径15.1厘米、孔径37厘米、厚0.4厘米,其表面均雕磨凹线菱形花纹,菱纹中间微凸处用单阴线刻一螭形的涡纹。
湖北荆州纪南镇高台村出土玉璧2件,其中一件玉璧呈青绿色,两面纹饰相同,均分内外两圈纹带,中间以绳索纹分隔,内圈纹饰为阴刻谷纹,外圈饰四组龙体为曲线双身、尾端卷曲的夔龙纹,其直径21厘米、孔径14厘米、厚0.4厘米;
另一件呈青绿色,但部分受沁呈黄色,两面纹饰也相同,内外圈纹饰以绳索纹分隔,内圈为阴刻谷纹,外圈饰三组夔龙纹,夔龙之间以柱状体分开,柱状体下端有阴刻斜线纹,直径1661厘米、孔径5厘米、厚0.5厘米。玉璜秦墓中所见玉璜多作佩饰用,璜体部分为素面,饰纹多见谷纹或卷云纹。如甘肃秦安上袁家墓M7(M7:9)出土玉璜,呈乳黄色,表面刻谷纹,器身下正中有穿孔,周边有小缺。
湖北楚郢都纪南城凤凰山墓M70亦出土玉璜2件,其中一件(M70:3)长10厘米、宽3.2厘米、厚0.6厘米,呈弧形,两端龙口微张,璜身饰勾连云纹,璜中上方有穿孔;
另一件(M70:8)身长而弧度大,亦满饰云纹,无穿孔。
玉珩CQ市涪陵区小田溪战国晚期至秦代墓群出土多件玉珩,其共同特点是珩体较宽,玉质上佳均为白玉。珩体正中有穿孔,两端亦有圆穿孔,有些珩中穿孔较两端细小。其中一件长497厘米、宽3.5厘米、厚0.2厘米;
一件长8.5厘米、宽3.8厘米、厚0.2厘米;
一件长7.6厘米、宽3.1厘米、厚0.35厘米。
玉环1、素面玉环湖北襄阳王坡秦墓中出土玉环2件。其中一件玉米料呈灰白夹棕黄色,半透明状,有玉质光泽,横断面呈扁圆形,两面各有两周不甚明显的凸棱,直径5.7厘米、肉宽1.2厘米、厚0.2厘米;
另一件玉环呈谷黄色,半透明,横断面呈长方形,素面,直径4.75厘米、肉宽1.0厘米、厚0.3厘米。
此外,咸阳黄家沟墓地秦墓1、西安潘家庄世家星城165号秦墓等均有素面玉环出土。西安潘家庄世家星城165号秦墓出土素面玉环,直径3.2厘米、孔径1.5厘米、厚0.2-0.3厘米。
2、谷纹玉环秦始皇陵铜车马坑出土的铜驮手,其腰际右侧佩有此型玉环,上饰白色谷粒纹,环外径3.7厘米、孔径2厘米。这不仅细致地表现出玉环的形制和纹饰,还真实地反映了秦人佩戴玉环在身体的具体位置和方法。
此外,成都羊子山秦墓M172、西安北郊尤家庄秦墓亦分别出土此类玉环。西安北郊尤家庄秦墓玉环,直径8.3厘米、孔径5.7厘米、厚0.6厘米。
3、勾连纹玉环湖北楚郢都纪南城凤凰山墓M7O出土玉环(M70:5)1件,直径9.4厘米、孔径5.1厘米,玉环饰勾连纹,间饰内填斜格纹及变形菱纹等。
4、绞丝纹玉环CQ市涪陵区小田溪12号秦墓出土绞丝纹玉环1件,白玉质,玉质晶莹剔透,直径49厘米、孔径2.5厘米。
玉龙湖北楚郢都纪南城凤凰山秦墓M7O出土的玉龙(M70:9),造型呈风字形,回首向上,张口,头部阴刻花纹,椭圆形眼,身饰卷云纹及谷纹,龙身中部有穿系孔,尾上卷。
陕西咸阳塔儿坡秦墓出土玉龙1件,造型呈S形,口部微张,身饰谷纹及云纹,龙身中部亦有一穿孔,尾部残断;
重庆小田溪秦墓M22出土龙形佩2件,形制相近,均回首向上,尾部上卷,头部及尾部各有一穿孔,龙身刻有谷纹。
玉觽除西安、烟台等地祭祀坑出土玉觽作祭祀礼器外,自秦墓出土的玉觽均属装饰用玉范畴。如成都羊子山墓M172出土玉觴1件,玉质呈白色而有青斑,觽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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