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继续讲下去,但见她已经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便也不再讲下去了。他将她轻轻地抱起,缓缓地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他走到了窗前,看那窗外时,已月明星繁。于是,他慢慢地将窗户收了起来。
在院中的一个角落里,他正在给那两只小绵羊搭起了木棚,周围用栅栏紧紧地围了一圈,看上去很是宽敞,应该足够那两只绵羊在里面休息了。从那以后,他每天采药回去都会带回去许多新鲜的野草。然后,他便将她推到了那绵羊一旁,自己也蹲在那绵羊的跟前,两个人一起看着那些绵羊慢慢地吃草。他看着那两只小绵羊吃着草,便自言自语说道:“你看!这绵羊吃起草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很有趣呢!”他说完,便伸出手去摸了摸那绵羊的背脊。那突然一惊,绵羊便将身体躲了过去。他看了看,不觉笑了。他又拉着她的手,去尝试着触摸在绵羊身上,他看着她,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呀?”她惊讶地点了点头,不停地看着眼前的那两只绵羊。
他又带来了几只小鸡,一同圈在院中。他推着她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房檐下停了下来。他指着院中的那些东西,看了看她。她也看着他,二人不觉便笑了。
夜晚,从远处过来的山风缓缓地从窗户吹了进来。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倚在了他的怀中,并不觉有一丝的倦意。他握着她的手,手指不停地在她的手腕上划动着。他见她并没有睡去,便开始了他的故事………
清新优美的旋律又从那所学校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春风依旧温柔地吹拂着学校旁边一处公园的那几棵杨柳,而他依然走在那个很不起眼的公园旁边的那个路口,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在离那座城市很近的那条马路旁边,孤单地立着一所中学。就在那所学校并不怎么远的一侧,有一处较小的公园。其实,如果认真地说起来的话,那根本算不上是个公园,因为那个地方还没有那个学校的校园那么大。不过,对于那周围来说,那却已经算是个相当不错的休息场所了,尤其是还距离那个学校那么的近。因此,如果前往那里的话,是能够经常都会看到许多的学生的。而那些学生正是那所学校里的学生。
向那所休息场所的深处慢慢走去,稍偏之处便有一个凉亭。不过那亭子看上去已经显得很破旧了,而且也并没有人曾经修理过。看样子也应该不会有人打算再去重新修理了。应该也正是由于那个原因吧,就算那休息场所的人已经显得十分拥挤了,都没有人会愿意到那所亭子处休息。而此刻,却并不是那样,就算是再漫不经心,也能够看得清楚,那凉亭之下正端坐着三人。他们像是……像是在谈论着什么。仔细看时,那三人都显得格外清秀,明显与其他的人不同。而其中一个,容貌甚为俊朗,显得尤为的儒雅。此时,他们正相谈甚欢……
“今日我们三人能聚于此长论诗词,实为幸甚!”
“所言极是,平素虽曾亦多与人论诗说词,然若论畅快,远远未能及此之万分之一也。”
“每集会,谈诗词,均不若此之畅然也。”
“若论诗文造诣,我等二人实不及公孙兄。”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公孙先生真是无一不精,皆能通晓。所俱之才,实令我等先辈亦万分惭愧。如此才学,当今天下,实少有人可及于此。”
“承蒙谬赞,我一区区后生晚辈,不过在此真是班门弄斧,岂敢岂敢……”
“公孙兄不必如此过谦,先生生平极少许人,既如此说,定是真见。”
“听闻公孙先生于文学之外,亦通晓医理,不知是否?”
“闲暇之余,曾于医药典籍亦有所涉猎。因此悬壶济世之术,晚生确也能略知一二。”
“公孙兄竟还通晓医理,还真是未曾知晓,果真如此?”
“先生医术,想必亦绝非常医所能及也。”
“过誉晚生了。”
“依我所闻,先生之医名绝不在诗文之下。”
“公孙兄果真有救人之术?”
“游于山水之间,遇人之疾,便随手治之,亦算不得救人。”
“几年之前,我听闻有一医者。其人素有仁心,常游于南山一带,其地医者束手之疾,经其人之手,常能立起沉疴,速应神效。然人皆不知那医者之名。”
“确有此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听闻那医者行迹不定,因此也未曾见的。而且那医者行医甚为古怪,但凡有病之人,若是男子尚可救之;若有病之人系女子,那医者便推而不医。即便那女子奄奄一息,那医者仍是不动于衷。因此彼方之人皆称之为‘南山孤阳半仙’。那医者如此之举着实令人不解。既然是救人,又何分男女。”
“不想你对此事所知竟如此周详。”
“亦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借人之耳。”
“不知公孙先生对此人可有听闻?”
“晚生,也是略有耳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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