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们叫着嚷着,好不易才把所有的票票都收拾到讲台。
“瓦弦风、曾坚强、言希……(省略四十九个名字)他们当中谁最受欢迎,经过一轮轮你追我角逐,结果是意料之内、还是出人意表呢?下面,有谁各位班干部到讲台上检票。”
叽里呱啦的班长音调铿锵地对说,这种废话连篇的演说,听到了他停顿时须臾的空白,都是一种无法原谅的犯罪活动。
——那时候朱思远就想:将班长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是每个有良知的公民应尽的义务。
为什么“秦桧”能和光同尘,原来是从中小学时期便开始大力栽培,再从中挑选说话。
云山雾罩、含糊其词、虚无缥缈代表人物。——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便是糟粕中的糟粕。
须臾,几乎全班同学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涌到讲台,如一群非洲大土原的张牙舞爪饿虎扑向肥嘟嘟的糕羊。
河马僵尸兽几乎是第一个拉开椅子,立马跑到讲台,在千军万马当中挥手便杀出一条血路,怪物的武功看来己经去到了不可思义的地步。
这种怪物,大隐于市,班干部果然没有一个正常的东西。
白痴女优美淡雅地站起来,微微地挺了挺比刚果盆地更凹陷的胸脯,大规模地扭了扭比喜马拉雅山更高耸的臀部,伸手撂了撂比杂草更加乱莲莲的头发,须臾,如雪花般飞舞的头屑洒在地板上。她步伐轻盈走上讲台,对着同学们裂嘴一笑,朱思远看到,一排白皑皑的牙齿挂在一个疙疙瘩瘩脸蛋上。
“吁——”
在人群里有一个人大声嚷着。如晴天里的一响炸雷,接着引发了轰隆隆的回应。
或许,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安于沉默,即使是一些与世界绝缘相反声音,只要属于自己的就好了。至少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存在感,是此时此刻还在拥有。
在讲台上的衣着花绿的男男女女分成两拨,女孩子站在讲台北边靠窗户的地方,男孩子站在讲台南边靠门户的地方,只有白痴女和河马僵尸兽这种死活不要脸的东西站在讲台的中间。
她,静静地坐着,轻轻地笑着,微微地挺了挺高耸胸脯,一抹如淡墨般轻飘飘的微笑,脸蛋上藏着两个美丽动人的小酒窝,如琉璃般明净的眸子泛着淡淡的流光,倒映着一道一道强健的身影……
此时此刻,她攥着笔杆的手指更加用力了,笑容留在她脸蛋留下的伤痕也更加明显,白皙纤细的左手攥着一张褶皱的纸片,看出来那是选举用的票票,纸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三个大字
——瓦弦风。
顺着言希的视线,朱思远看到了一个飒飒英姿的男孩,他黑色的眸子流露出薄膜般的冷酷,苍白的脸孔又莫名其妙地泛现出一抺微笑,难道说就是这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苦瓜脸招女孩喜欢吗?
长得帅气的小白脸,这一切或许又是一件多么简单容易的事情,只要把刚刚从娘胎里生下来的的孩子扔掉,把胎盘给养大就可以了。
为什么,她不要自己这个大男人而选择这个小白脸。女孩果然是……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