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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幕:勘察现场 (2/3)

场了,他只是无心的随口一说。

“现场没有血迹!我们发现死者的地方,并不是案发现场!按理说脑袋被砍掉,应该会流出大片大片的鲜血才对!可是刚才赢司马您也去到现场了,很干净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赢镇命大惊,但也很快反应过来。

“我们现在看到的案发现场,其实应该是抛尸现场!凶手为了方便抛尸和模糊死者的真实身份,将死者的脑袋和身躯分开抛弃!”

彭春的话一语惊人,在场众人一时之间尽皆无话可辩。

“死者死亡的具体时间现在能确认吗?”赢镇命望向平躺在尸床上的无头尸体,问道。

“十三四……啊不!今天距离死者被害又过去了一天时间,所以现在距离死者的死亡时间是至少在十四天之前!也就是上个月月末的最后一天或这个月月初的一两天。”

“给我找!找失踪人口!”赢镇命猛地回过头,露出鹰视狼顾的狠厉表情,向安崇义安县丞下令。

“赢司马!”彭春上前一步;“我怀疑……死者被害的地方,应该是和养马的地方有关!”

“因为苜蓿吗……对了你说死者生前是曾被囚禁在大概如同柜子、棺材一类的东西是吗?”赢镇命追着问道。

“是!”彭春如实回答。

?“是什么样的柜子?”赢镇命不断地追问。

?“不清楚!”彭春低下头。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马厩食槽之类的地方?”赢镇命说出这种猜测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彭春瞪大了眼睛!

鲜尸的恶臭将一众人逼出了屋外。尽管破损废弃的室内本就四处漏风,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味道也还是飘散不去。

自始至终,我们允文允武的安县令连一个屁都没敢多放。

乔、高、魏三人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仵作宋云来更是被彻底无视了。

这次的无头残尸案闹得很大,远近皆知,但唯独就是没有前来认尸的。

安县令愁的啊,本来就须发皆白的胡子,这下更白了。

目前为止毫无头绪,小仵工彭春只能围着摆放无头尸体的大尸床一圈又一圈地转着。

赢镇命也转悠过来。

看这位赢司马也跟过来,原本沉默寡言的彭春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凶手很高明!”

“什么意思?”赢镇命被这一句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死者被砍掉头颅的创面,凶手几乎是一击致命!伤口非常平整,没有砍第二刀的痕迹,更没有挣扎的痕迹。凶手的手法干净利索,一刀砍杀死者,没有给死者任何反应的机会。残忍、冷酷、专业且不留痕迹,狡猾得令人害怕,非常老到!”

彭春利用现有的证据为凶手“画像”。

专业的刺客?跑到这里,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旮旯里刺杀这么一位身份不明的死者,看来,死者的身份也没那么简单。

这起案子果然不能小看。

这是彭春的想法,也是大家都想法,却唯独不是赢镇命的想法。

他有些后悔来这了。

另一边,高县南山姥姥庙。

我发现,在这里修建“兔神庙”的,竟然绝大多数都是一些说不清楚话、呆呆傻傻的残疾中年男人!

是因为这些人来历不明,也根本说不清楚自己的来历,用起来才安全吗?也对!肢体健全的人也更难管。

整个兔神庙的场地,有四个类似“工头”的人在负责管理包括我在内的四五十号“力工”,而我们的任务也只有一个——不停地挖坑。

这种工作根本就和建庙建寺毫无关系!

就算是挖掘地基,那为什么要一直挖,挖这么多?多大面积?见多大庙需要挖掘、铺设这么多地基?

显然不是。

这个场地在半山腰上,由四个工头负责圈定区域,指挥作业。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管做饭的胖大婶儿,非常胖,非常凶。

我们这些人则主要负责在划定区域内没日没夜地挖坑,看上去既不是取土更不是在挖房屋基地。

四个工头对待我们这些被骗来、被抓来,甚至是路上抢过来的“力工”极为苛刻,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不能休息的牛马,日常的工作就只有一个——在他们画好的圆圈里不停地挖坑,把整个地面挖开,地面下挖五米深之后,立刻换地方重新挖。

我倒不觉得这是在修葺庙宇,而是在翻地,在找些什么。或者是,照这么看来,这倒像是在挖鱼塘。

我们按照这个场地的作息,一天两顿饭:每餐两个馒头,半碗咸菜半碗水。仅此而已。

馒头永远是前一天的,皮湫、发黄,嘎嘣硬,咸菜和水倒是管饱,只不过咸菜齁咸,水又发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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