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得轻易,”有乐伸扇拍打道,“你又没结过婚。尤其是没动过真感情,不明白那种痛苦能给人伤害有多大,有些男人从此就蔫了,便因女人之故,情伤所误,此生直接作废……”
恒兴从旁蹙眉称然,向匡从树丛里缓缓蹩出来说道:“我哥也是这样,差一点儿就颓废了。幸好那些掌权的坏蛋不断地刺激他,动不动就加以迫害,使其勃然起而反抗,愤怒出英雄……”烟熏妆容的小光头悄问:“他哥是谁来着?”有乐抬扇掩嘴,回答:“向雄。我们东方那边的阿基拉斯一般将帅人物,不过相比起来,命比较好。除了他自己,没谁能要他命……”
烟熏妆容的小光头闻言急起,欲往外跑,从有乐之畔匆溜道:“光顾着学我姐姐交男朋友,差一点儿忘了正经事情。天色不早,谁陪我去找阿基拉斯……”有乐拉扯不及,但见一群光头女子衣裙飘飘的从树丛里奔来围簇,在庭外叽叽呱呱地说话。七嘴八舌之间,烟熏妆容的小光头恼哼道:“我让你们跑远些,先行引开那些太监,为什么急着跑回来?”
有乐忽有所见,伸扇一指,侧头告知:“这要问后边那些不速之客。”
“这些不速之客从哪儿跑来的?”庭前那个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瞅着恒兴和信孝他们的脑袋,不禁懑然道,“为什么有头发?故意嘲笑我们吗?”
长利抬手遮头,憨问:“为什么你们这里好多人都是光头呢?”
“先前已告诉过你们,”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环顾道,“此处几乎每个人都被绿过,且看他们腰兜里揣的帽儿亦皆同一个色调。你要知道,被绿过太多,就等于打牌输尽剃光头。况且长期戴绿帽,毛发也会掉……”
信孝伸茄一指,问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光头?”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瞅向嚗牙的家伙,冷哼道:“你瞧他的样子,剃头也是迟早之事。他老婆每次进城看医生,都在那里待到很晚才回来。”嚗牙的家伙不以为然道:“大概因为城里看医生的人多,须要排队到天黑。这有什么奇怪,排队到天亮也不是没有过……”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低哂道:“我看你早晚要被扫地出门,此处树园下一任男主人可能是你老婆常去光顾的那个医生……”长利憨问:“他是医治什么的?”
嚗牙的家伙转头告诉:“妇女方面的秘疾,以及男女各种难言之隐,包括垂头丧气、萎靡不振、抑扬顿挫、自反而缩、肠头脱垂出外,生疮结痔,排泄不畅或过于流畅。”向匡听着又忍不住转身往树丛里跑。
“奇怪的是,”嚗牙的家伙难抑纳闷道,“最近我老婆跑去医生那里越发频繁,自从小公主身边有些太监推荐来帮佣的黑脸大婶拉一车疙瘩旮旯形状的椰子进伙房做东西吃,就出幺蛾子不断……”
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啧然道:“那些有毒的寄居蝎钻进去分泌过的东西不能吃,我早就告诉你们……”旁边有个扁脸家伙点头称是:“我踩过从里面爬出来的一两只,看上去像寄居蟹,却有两根粗蛰……”
穿条纹衫的小孩儿忙拿烟花凑近觅觑道:“哪呢?”扁脸家伙随手乱指着说道:“到处都有。其中一只死蟹或死蝎已经放进罐子,让他老婆顺便拿去给医生看……”穿条纹衫的小孩儿不禁憧憬道:“当医生真好,什么都能看。我曾经想当医生,以为能看到很多东西,可是没当成,我爷爷不许。前次我妈妈请金毛医生到家里来看她,只留大夫在内,却把其他人推出去,说什么也不给看……”信孝闻茄说道:“各种东西良莠不齐,看多了会吐的。”
“凭什么只让医生看到?”恒兴忍不住表情严肃的说道,“我认为应该人人都学医,尤其是每个男人,首先必须自食其力,然后做到自食其果……”
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忿然道:“无论你自己怎样努力,你老婆总要找机会另给别人看她这里那里,甚至不只是看,她还主动上下其手乱摸别人这里那里。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掖着藏着只便宜你一个人。刚才我听谁说,发生这种丑事,丈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班貌似公允之辈还说不能谴责那些对不起你的苟且男女,教人要保护其隐私。使我气不打一处来,还要替你守住秘密?丑事你自己都干尽了,凭什么还要保护你那些勾当的隐私?”
花白胡须之人捧着两盒东西从旁接茬儿道:“历来在不少地方,这类丑事的所谓隐私不受保护,反而强制那些犯过事者必须主动亲自上门,向居住之地的左邻右舍以及更多街坊表明身份和所犯之事,尤其是跟未成年之人有过娈恋行为,更不可隐瞒宽恕,必须公开于众,引起惕戒。而不是拿保护谁的隐私来当借口,企盼息事宁人、不了了之,甚或说一套做一套。道理是明摆在那里的,怎能纵容罪孽?越是见不得光,就越要让它见光。”
“刚才谁说丈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懑然道,“老婆外遇,说丈夫也有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一班貌似公允之辈亦跟着和稀泥。丈夫的责任在哪儿?你们的意思是他不能出外打工或者随军远征,不该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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