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挣钱养家,只应留在家里天天守着老婆寸步不离日夜哄她开心,才有望使她不变心?据我所知,就算是这样,历来各地也有不安份的妻子仍要找机会跑到外面搞三搞四。有些女人甚至坚称没变心,只是承认一时把持不住,完事后又懊悔了。不少其实婚恋幸福美满的夫妇,也有经不起诱惑的时候,回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甚而还有对伴侣刻意加以隐瞒的行为,即使多次给别人怀胎分娩也厚起脸皮蒙蔽丈夫一生。这是谁不可推卸的责任?”
“究竟是谁不可推卸的责任?”恒兴亦忍不住表态,“武大郎的责任在哪里?就因为个儿矮?不比别人帅,大郎就该吃药去死了?我近年看‘水浒’,里面讲述不少性情不同的各类妇女与人私通,背叛其夫。那些丈夫有长得好看的,也还不乏家世甚好、事业有成、有头有脸、有情有义之人,他们的帽子被老婆纷纷绿掉,这些丈夫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在哪里?”
“其实不关乎长相好不好看,”信孝闻茄说道,“丈夫再怎么英俊帅气,再如何有钱有势、官位身份再高,就算做到皇帝,也还不免留下诸多绿帽给人观瞻。甚至无论感情好坏,就算感情再好,小日子过得再幸福,仍有些女人要找机会寻借口胡搞,然后加以隐瞒,却把秘密留在日记里,抑或做诗加以回味,倘若瞒不住就反咬一口,埋怨丈夫或者责怪别人非礼她。这方面例子也有很多,宗麟说他可以专门为此写一本厚书来囊括,其实我亦想写,只是怕写了也白写……”
“感情再好也有腻味的时候,”恒兴眼神严肃地叹道,“一些人主动地另找刺激尝新鲜,另一些人是心里想而没敢当真去做,一旦被诱惑,遇上了经不起的考验,抵挡不住欲望挑战,往往情不自禁,难免行差踏错,甚至一错再错。就算感情再坚贞,也有不慎失足的。事后含泪说就算让别人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然而身体是诚实的,比心还诚实……”
向匡在树后插话道:“我堂哥阿忠结婚十几年,兢兢业业出外做工养家,后来才发现辛苦养大的几个孩子并非亲生。他去捉奸,惊悉老婆在别人那里又生一个小婴儿,还用他姓氏,要抱回来给他养,坚称对他仍有感情。其妻寡言少语,表面老实正经,不料给他种出了这么多个大瓜。我堂哥四处哭诉,顺便卖东西给围观表示同情的看客,随即不知被谁使绊吃瘪,回来后忍气吞声,就此偃旗息鼓……”
“不少人就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失败了。”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忿懑道,“付出爱心与努力,原本以为自己是人生的赢家,结果一不留神儿竟遭最亲近的人坑害,才发现自己早已变成最惨的失败者。一下子输到家了。再也无力翻身,还被人嘲笑为人生的输家。”
信孝闻茄转询:“假如你老婆从前有过一万个男人,平均每人跟她交歡上万次,然后她跟你结婚,你要不要接受她?”
“当然接受,”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正色道,“毕竟那是在我之前,只能说相见恨晚。”
信孝又问:“如果她以前没跟别人好过,嫁给你之后,却偶尔有一两次外遇呢?”
“背叛是不能接受的,”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郁闷道,“不忠诚的人,还不如一条狗。但若你真爱她,而她也仍然愿意回来跟你过日子,表示要回归家庭,不再向外劈腿。这样一来呢,球就踢回给你这边。你若舍不得放弃,就算内心难以原谅这种丑恶行为,或许可以勉强忍受。但也有隐患,万一她又背叛你呢?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有些食髓知味之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倘被她再次愚弄,就变成了你的错误。愚蠢是无可原谅的……”
“假如她不是有外遇,”信孝再次咨询,“而是被姦过呢?”
“仍要。”满目悲情的愤慨之人沉吟道,“就算被姦过也可以接受。毕竟身不由己,不能完全怪她……”
“这种事情无论怎样都属于有姦情,不管强没强迫,或者是不是果真有够强迫,”花白胡须之人捧盒说道,“然而此类‘姦情’勾当也很复杂,说不清楚其中有多少猫腻和你不知道的暧昧。毕竟你不在场,光听简单叙述根本与实情相去甚远。无法想象其内容有多丰富、感情如何起伏发展、动作如何变化万千、姿势有多繁杂难状、有没化被动为主动、彼此亲近相处的互动交流密切到了什么程度……”
蚊样家伙拨弄袖弩机括,抬起眼皮投觑道:“可否举例?”
“实例太多了,”花白胡须之人捧着盒子说道,“譬如有个在外求学的姑娘,夜晚上街买东西往回走,此前刚跟男友吵过嘴,心情不佳,边哭边行。忽遭一个游逛左近的婆罗多壮汉掳进草丛恣肆泄欲,姑娘起初哭闹挣扎不从,双方肉搏没多久,她无奈就范,随即迁怒于男友使她心神恍惚,以致失足。一方面也是害怕挨打被掐遇害,竟化被动为主动,热烈地加以百般配合,以报复男友,故意要这样惩罚他。于是她使婆罗多猛汉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从她的袋子里拿水壶出来喝过,并浇洒在她身上揩拭毕,抱其吻别,高兴地离开。此后这个平素智力愚钝的粗汉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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