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长政背叛,联合义景攻击信长城池,森可成守城战死。
信长的崛起离不开自己的努力,更是牺牲了无数忠心耿耿的家臣。正是这些家臣的努力和牺牲,奠定了信长事业的基础。森可成在信长接任家督后投入其家,是信长早期倚重的重臣之一,几乎参加了信长创业初期的全部战役。信长进京后的那一段时间,是森可成最为活跃的时期,他马不停蹄的参加了一系列的作战。先与权六、赖隆进攻近江观音寺城。同月,围攻青龙寺山城。随后,出战北伊势。继而,进攻越前、近江等地。而且从永禄十一年开始,还与贞胜共同担任“京都所司代”。
元龟元年九月,义景、浅井联军三万余围攻森可成等人驻守的近江重镇。此时正逢包围信长的高峰期,信长疲于应付,无暇援救。森可成率领六千士兵在十八日击退敌军后,十九日与信长之弟信治、以及茂纲等将领一起战死。寡不敌众的森可成在混战中力尽身亡,享年四十八岁。受到森可成死战的鼓励,士兵们并没有放弃守城,依然奋勇战斗至死。森可成的儿子们更是继承了森可成的遗志,都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他们的主公。由于森可成长子森可隆已在越前阵亡,因此家督一职由次子森长可继承。
可成亡故之后,信长让他年仅十三岁的次子森长可继任城主,当时森兰六岁、森坊五岁、森力四岁。满怀丧夫痛苦的妻子阿盈命儿子长可厚礼延请高僧荣严和尚在金山城边开创大龙山可成寺,可成的灵位就被供奉在寺中。她在这里落发为尼并皈依了一向真宗,法号“妙向”。
有意思的是,她丈夫追随信长对抗一向宗,阿盈在丈夫死后却皈依了一向宗。而她的儿子们却又自幼跟随信长左右,同生共死。
真正开创了森家历史的是森可成。他的小儿子忠政,后来成为津山藩初代藩主。而他们家最精彩的时候,就是在信长身边。
有乐悄悄问我:“你又流口水了吗?”我轻手捶他一下,自揩嘴边,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有吧?”
“什么叫‘没有’?”眼神疯狂之人仰望夜空,啧然道,“先前我明明看到有月亮。所以我让德大寺实久他们把西餐的宴席安排到山顶上,就是为了让你们边吃夜宴边赏月。”
“主公啊,那不是月亮吧?”秀吉趋前说道,“好像是飘过夜空的‘天灯’来着。先前我听说女眷们在那边要放灯玩儿,还把重友和清秀也叫去帮忙了。”
“孔明灯吗?”眼神疯狂之人走在山坡边儿上,纳闷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呀?没事乱放什么灯啊。你们也是闲得撑了,还不如弄些烟花,让夜空更璀灿些。先前听你们吹嘘,不是说重友他们能弄出巨大的足印快步踏过夜空的精彩效果吗?”
“我这就去安排,”秀吉连忙答应而去。长秀捻须在旁,啧然道,“那是要等到大聚庆之日才放的焰火,现下先别折腾了。秀吉,你和光秀赶快让各自的兵到林子里扑灭火焰,先前你们乱轰一气,我看到好几个地方冒烟,别烧了山。”
秀吉转身吩咐如水去办,随即又转返,说道:“听说光秀的兵已经在下边忙着四处找火来灭了。我也让如水去帮帮他。不过我觉得似乎要有雨,咱们会不会在山顶上淋成落汤鸡?”藤孝在旁点头称然:“我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权六揉着腿说道:“我的关节和旧伤一齐告诉我,可能会有雨。”
“还用你们说?我早有准备,”眼神疯狂之人伸扇一指,示意大家瞧那片灯光亮堂的棚儿,睥睨道,“我到山顶吃夜宴,老天应该给面子。就算它不给面子,硬要下点雨,也淋不着你们。”
山坡两旁一路上皆挂有灯笼,沿着山道上来,我们眼前又一亮,原来坡上已预先挂满了灯笼,还有个“回”形的大棚子早就搭好了,里面铺有榻席,摆设餐具齐备。
万里小路充房和另一个油头粉脸的椭圆面形家伙迎候道:“主公,都弄好了。大家快进来吃西餐!”
“就这?”权六上前一看,皱眉不已,“他们太落后了。光吃这东西能饱?”
万里小路充房指挥一伙侍应来回穿梭,端着盘子上菜。
“面条?”权六懊恼道,“这就是西餐?”
长秀一手拿刀一手拿叉,脖子下还裹块白布,坐在那里文质彬彬地说:“不是面条。这是通心粉,浇上茄汁和肉沫很好吃。”权六纳闷道:“茄汁?怎么是红的,就跟血浆或者稀屎一样……”长秀啧然道:“这是番茄。而且吃东西时,你别提屎呀,破坏食欲知道不?”权六恼哼道:“看见这个样子的食物,我已经没胃口了。”
秀吉伸叉子戳了块肉,惊奇道:“哇啊,你看这块肉有多厚,而且还没熟透。”
权六伸刀拦截,把肉夺下,说道:“筑前,不要偷偷摸摸从我面前的盘子里抢肉去吃。”
秀吉不甘心,又用叉子把肉戳过去,说道:“然而这个盘在餐桌中间,肉又不是你的。见者有份吃,女人也一样。”藤孝纳闷道:“今儿他是怎么啦?对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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