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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令沈月飞当年也这般说辞。”
她抚摸着兽面玉坠的纹路。
“结果用我门牙炼成人骨舍利子服用,又在昆仑太乙山巅,用转身术逃之夭夭...“
刹时间,地窖突然地动山摇,昆仑镜幻像在空中拼出完整的镜面。
“现在你明白为何牙痛千年不愈?”
刘璐的指尖插入牙槽,生生扯下半截残根。
“这痛楚是昆仑镜的因果链!”
黑血喷溅在兽面玉坠上,激活了埋藏的记忆——吴昊阳的前世正是提议拔牙炼器的太医令沈月飞。
吴昊阳看着刘璐口中新生的血洞,突然明白史书记载的“阳阿公主齿落复生”并非祥瑞——那是每隔百年就要重复的拔牙酷刑。
“用青玉髓重塑假牙不是治疗...”
他颤抖着打开药箱最深处的鎏金匣,找出玉牙模。
肖仙儿的尖叫突然穿透石壁。刘璐发功,东汉长秋殿的幻象与太医署地窖重叠。阳阿公主的泣血之音在三百面铜镜间回荡。
“太医可知,当年你雕的青玉假牙...”
昆仑镜突然映出现代牙科诊所的场景——吴昊阳正为肖仙儿佩戴的同款假牙,此刻正发出诡异的共鸣。
“...就是锁住我魂魄的最后一环!”
吴昊阳的白大褂染上朱砂色。当他看到刘璐打开牙关时,发现她舌下藏着枚米粒大的毒囊,更骇人的是两侧智齿被雕成骷髅形状——这分明是现代3D牙雕技术。
卫书铭此刻正在丁府书房,盯着案头《齐民要术》出神。三天前那记耳光留下的红痕早已消退,但丁玉瑶转身时飘起的披帛,却夜夜入他梦境。
“公子请看这个。“丁玉瑶捧着鎏金奁盒进来,葱白手指揭开绸布,“这是家父遇害前最后接触的药渣。“她忽然踉跄,卫书铭伸手去扶时,掌心恰好托住她后颈——朱雀刺青在指尖发烫。
丁玉瑶慌忙退开,缠枝莲纹裙裾扫落案上茶盏。卫书铭俯身去捡,瞥见地板缝隙里塞着半张残页,隐约可见“咸阳王“与“镜殿“字样。
“丁姑娘可知这是何物?“他举起药渣中的金箔碎片,“此乃天竺进贡的曼陀罗花粉,唯有陛下...“
院外突然传来犬吠。丁玉瑶脸色煞白,抓起卫书铭就往屏风后躲:“是宇文烈的探子!“她发间步摇勾住他领带,两人跌进堆满锦被的檀木箱。
黑暗逼仄的空间里,卫书铭的腕表嘀嗒声格外清晰。丁玉瑶的足踝贴着他小腿,罗袜下肌肤温润如玉。当探子的脚步声停在屏风前时,少女突然捂住他的嘴——指尖有白芷药香。
“箱中有动静!“探子猛地掀开箱盖。卫书铭急中生智,含住丁玉瑶的指尖轻舔。少女触电般缩手,他却已抱着她翻滚出箱,激光笔红光直射探子双眼。
“有刺客!“卫书铭边喊边扯断帷幔金钩,三丈长的素纱如白蟒缠住探子。丁玉瑶趁机掷出香炉,鎏金狻猊正砸中探子后脑。
当侍卫冲进来时,只见卫书铭将丁玉瑶护在身后,地上躺着昏死的黑衣人。丁尚书闻讯赶来,看见女儿凌乱的衣襟,脸色铁青如锅底。
刘璐突然咬住吴昊阳手指,鲜血顺着唇角蜿蜒:
“仙师想知道真相?”
她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赫然是卫书铭的激光笔灼痕。
“三日前邙山,你救下的本该是具男尸。”
昆仑铜镜阵列突然开始旋转,吴昊阳的白大褂被风掀起。当镜面全部转向北方时,他看见三百个自己举着刻刀,每个镜中人都在雕刻不同的牙齿。
“小心丁玉瑶。“刘璐的耳语混在镜面嗡鸣中,
“她父亲书房暗格里,一样也藏着半面青铜镜。
子时打更声响起时,吴昊阳发现刘璐已消失不见。他脚边多了个螺钿漆盒,里面是七颗带编号的人齿,其中两颗镶嵌着微型玉雕的北斗七星。
丁府后花园,卫书铭正在荷花池边清洗伤口。丁玉瑶提着灯笼走近,绣鞋踩碎满地月光。
“今日...多谢公子。”
“丁姑娘的足衣...”
卫书铭脱口而出,又猛地咬住舌尖。
“我是说,姑娘的足伤可好些了?”他摸出袖中瓷瓶,“这是吴大夫配的金创药。”
丁玉瑶坐在太湖石上褪去罗袜,玉足浸入池水时惊走一尾锦鲤。卫书铭的喉结剧烈滚动,律师的理智在玲珑足弓前溃不成军。当他颤抖着指尖涂药时,少女忽然轻笑:“公子可知北齐有个传说?”
“若男子见了未嫁女子的足,要么娶她...”
池面突然炸开浪花,丁玉瑶的足尖勾起水花溅在他脸上,“要么挖目谢罪。”
卫书铭的腕表突然疯狂震动。他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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