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皇帝舔了舔犬齿上的血玉，“朕就拔了仙师的牙齿当耳珰。”
子夜太医署，吴昊阳正在雕刻木制牙模。他颈间淤青未消，手中刻刀却稳如磐石：“那具浮尸的龋齿，和淑妃的蛀牙形态完全一致。”
“丁玉瑶是咸阳王余孽。”
卫书铭摆弄着绣鞋中的血书。
“但她父亲丁尚书，正是三日前上书弹劾咸阳王的主审官。”
他突然用激光笔照亮鞋帮内侧。
“看这里。”
吴昊阳凑近细看，倒吸冷气——细如发丝的针孔排列成北斗七星分布图。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吹灭蜡烛。月光将人影投在窗纸上，来人身姿曼妙如蛇，发间金簪闪着冷光。
卫书铭摸到袖中的青铜镜，镜背蟠螭纹又少了三片鳞甲。当红袍女子推窗而入时，他闻到了熟悉的沉檀香——正是穿越那夜的味道。
本章完